巴哈是鄰居的小狗,聽說牠最驚人的事蹟是在九二一大地震的時候,曾經對著天空發出的異光狂吠,拯救了一家住在四樓的鄰居,當然,我們家附近沒有受到地震的影響,這樣的傳聞並沒有受到大家的認同。
在我們這個社區,許多人養狗,幾乎成為一個狗的社區,A棟的陳先生養了五隻瑪爾濟斯,C棟的張小姐則一口氣養了三隻聖伯納,一時之間,狗聲鼎沸,連大廈管理員都禮敬這群龐大的族群。
巴哈是鄰居的小狗,聽說牠最驚人的事蹟是在九二一大地震的時候,曾經對著天空發出的異光狂吠,拯救了一家住在四樓的鄰居,當然,我們家附近沒有受到地震的影響,這樣的傳聞並沒有受到大家的認同。
在我們這個社區,許多人養狗,幾乎成為一個狗的社區,A棟的陳先生養了五隻瑪爾濟斯,C棟的張小姐則一口氣養了三隻聖伯納,一時之間,狗聲鼎沸,連大廈管理員都禮敬這群龐大的族群。
如果這個世界只剩七日,我決定帶著我的愛犬拉摩到冰天雪地的阿拉斯加,讓牠真正地做一隻雪橇犬。
就像有人想成為歌星,或者有人想與劉德華共進晚餐,雖然拉摩並沒有告訴我牠的願望,但是一隻生長在亞熱帶的雪橇犬,血液中總會有奔竄思念故鄉的情愫吧!尤其在夏天,看見牠以滿足的表情,擁抱一大塊冰塊的時候。
哈士奇犬拉摩不愛拖雪撬,對於水上救生術卻懷有崇高理想。將牠的玩具丟進牠專用的水盆,牠必毫不猶豫地撈起,屢試不爽。
和牠冷戰時這招最有效。偶爾牠鬧情緒,躲在狗屋角落不出來,聽見玩具噗通溺水聲,立刻衝來解救,像美國總統為人質才與恐怖份子談判。說牠愛心普及玩具,明明玩具又都被牠啃得斷臂殘肢,難道真是「只准狗子啃咬,不許主子虐待?」
我經常帶狗去散步。在家附近的街道,成為我每日與狗遊歷的路線,剛蓋好的捷運工程,和小時候便存在的窄小巷弄,新舊交替。在小狗拉摩的眼中,處處皆是新意,牠用牠的心靈雙眼,為我重新詮釋我行經幾十年的街道風貌。
尚未養狗之前,我對狗的幻想僅止於靈犬萊茜,那種忠心不貳、叫來即來的老實聽話狗,正如年輕的我天真地以為,在愛情裡只要真心就會得到真愛一樣;直到我遇見拉摩,才知道在真心裡要加一些狡黠才會大獲全勝。
「拉摩」的母親「寶寶」是隻高貴而冷傲的哈士奇,因為擁有冠軍犬後裔的頭銜,「寶寶」持有冷艷不可侵犯的神韻氣質;我無法理解牠是否捨不得拉摩,但從牠杏桃般的藍眼睛中,讀山萬般複雜的情感。最後,我還是在牠眼前大剌刺地將拉摩抱走,親手導演了一齣「母子分離」的悲劇,還好,哈士奇的天性就是太和善,牠大概也以為「拉摩」只是去參加夏令營。
一開始小狗並不知道「拉摩」是牠的名字,每次喊「拉摩」「拉摩」他可能以為那是「嗨!」的意思;他心情好的時候就用褐色的眼睛看著我,心情不好的時候,就背對著我,望著遠方,讓我透過他兩耳之間的距離,看見寂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