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這個世界只剩七日,我決定帶著我的愛犬拉摩到冰天雪地的阿拉斯加,讓牠真正地做一隻雪橇犬。
就像有人想成為歌星,或者有人想與劉德華共進晚餐,雖然拉摩並沒有告訴我牠的願望,但是一隻生長在亞熱帶的雪橇犬,血液中總會有奔竄思念故鄉的情愫吧!尤其在夏天,看見牠以滿足的表情,擁抱一大塊冰塊的時候。
如果這個世界只剩七日,我決定帶著我的愛犬拉摩到冰天雪地的阿拉斯加,讓牠真正地做一隻雪橇犬。
就像有人想成為歌星,或者有人想與劉德華共進晚餐,雖然拉摩並沒有告訴我牠的願望,但是一隻生長在亞熱帶的雪橇犬,血液中總會有奔竄思念故鄉的情愫吧!尤其在夏天,看見牠以滿足的表情,擁抱一大塊冰塊的時候。
哈士奇犬拉摩不愛拖雪撬,對於水上救生術卻懷有崇高理想。將牠的玩具丟進牠專用的水盆,牠必毫不猶豫地撈起,屢試不爽。
和牠冷戰時這招最有效。偶爾牠鬧情緒,躲在狗屋角落不出來,聽見玩具噗通溺水聲,立刻衝來解救,像美國總統為人質才與恐怖份子談判。說牠愛心普及玩具,明明玩具又都被牠啃得斷臂殘肢,難道真是「只准狗子啃咬,不許主子虐待?」
每個女人最不能忍受的是在你男友身邊,有位自稱了解他的女人。她自認慧黠幽默、溫柔體貼,更荒謬的是,連男友都認同她,承認她的地位,她超乎了男女之間的性別界限,她的口號是「他是我的兄弟!」
她以你男友的知己自居,在你面前談論著只有她與男友之間的話題,頓時妳成為局外人,看著他們親暱的交談,不由得妒火心中生。
我經常帶狗去散步。在家附近的街道,成為我每日與狗遊歷的路線,剛蓋好的捷運工程,和小時候便存在的窄小巷弄,新舊交替。在小狗拉摩的眼中,處處皆是新意,牠用牠的心靈雙眼,為我重新詮釋我行經幾十年的街道風貌。